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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模糊。

郭振霖瞪了他一眼“老钟啊，跟了我这么多年，你怎么就做了这么件糊涂事？”

大师傅放慢了咀嚼的动作，不敢抬头看他。随后，他慢慢放下了手里的筷子，喝了几口鱼汤把嘴里的食物都咽了下去。

大师傅哪里敢反驳？毕竟今天的这番田地，都是自己咎由自取。

“郭楠大了，我管不了他了。但你……”郭振霖说话的音调越来越高，对大师傅是满腔满腹的恨铁不成钢，到最后，还是强压着情绪，缓慢地吐出几个字“你真的太让我失望了。”

“对不起。”想了半天，大师傅只说了简短的几个字。

在里面呆了这些天，大师傅变了许多。不再像之前一样急躁，对一切都看得很淡然，似乎已经接受了这样的事实。

相识这么多年，彼此都十分了解对方。就这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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