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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，是我，能不能拜托你帮我查一查是谁？”开门的时候，郭楠正在和别人打电话，一边示意白司琛进门，一边赔着笑脸和电话那头的人交谈。

听得出来郭楠说话的时候十分小心翼翼，生怕态度太过强硬会惹到对方。时移世易，郭楠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那一份傲气。

拘谨地坐在沙发上，白司琛大气都不敢喘一口。看到乱糟糟的房间，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今天来或许是一个错误。

那天郭楠穿过的衣服被他剪得粉碎，之前写好的食谱，也能在地上看到一些有关的碎纸片，而那一台笔记本电脑早就被砸得粉碎，屏幕还偶尔闪烁电流的蓝光。

“不帮就不帮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？”

郭楠在房间里来回走动，烦躁地挠着头发，房间里顶多算温暖，可却让郭楠觉得十分燥热，将上衣扯开了两颗扣子还依旧觉得心浮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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